委國以南800里,托馬所公海。
黑壓壓的戰船和飛機迅速集結,一座巨大的怪獸悄然出現。
花有道在得知江洋到來的時候,第一時間與之會和,並告訴了他這些天所發生的事情。
戰船之上。
花有道告訴江洋,自從那日與江洋在紐約一別後,他便獨自一人回到了Namibia,而就在他打算潛心下來去訓練隊伍的時候,他卻受到了威廉到訪委國的消息。一直對威廉記恨在心的花有道立刻帶著一支隊伍前往委國,並通知了曾經在委國的合作夥伴,並提出扣留威廉的請求,不料委國官方與威廉合夥擺了一個鴻門宴,險些讓花有道有去無回。
說到這裡的時候,花有道仍然心有餘悸。
「我原本以為委國是咱們的地盤,加上之前你培養的勢力也全部都在那,沒想到他們和威廉合起伙來擺了我一道,差點讓我把小命給丟在那。」
花有道有些後怕:「還有啊,現在的委國跟以前大不一樣了,他們好像已經知道了當初經濟崩塌的原因,包括大量的通貨**也全部都算在了你的頭上。果然還是應了那句話,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
江洋歪頭看了花有道一眼:「就在剛剛,塞恩也對我說了同樣的話。」
「我懶得說那個娘娘腔。」
花有道不耐煩:「那咱現在怎麼辦?」
江洋拿起望遠鏡看了看,隨後又放下:「你的意思呢?」
花有道朝著地面吐了口唾沫:「辦他娘的!給老子來這套,差點讓我交代了,肯定不能就這麼算了吧?我花有道這些年走南闖北,哪吃過這樣的虧?」
江洋拿著手機,開口道:「胡巴上將,你都聽到了吧。」
電話那頭傳來聲音:「江洋先生,早在七年前我們之間就有著非常密切的交流,您在委國所有的投資,我方正府都給予了大量的支持,這才保證您當初在這裡賺到了很多錢。現如今,迫於美方給予的強大壓力,我們不得不向其代表威廉進行妥協,在這方面,我希望您能給予一定的理解。」
花有道聽後暴怒:「放你娘的狗臭屁!那個威廉是代表,老子就不是代表?一句話就讓理解,你們之前想要弄死我的時候,那些個炮彈可是一發都沒少打啊!」
「理解?」
花有道一把搶過手機,繼續咆哮:「我死去的那些弟兄怎麼算?還有啊,這些年老子是不是好臉給你們太多了,你們就知道他們可怕,把我們當成吃素的是吧?」
電話那頭沉默片刻,有翻譯的聲音傳來,很輕。
隨後,男人的聲音再次傳來:「江洋先生,事已至此,我想您應該是不再念及以往的交情了。我想您應該清楚,此時的委國與美方有著密切的合作,是夥伴,更是朋友。您貿然來到這裡,就應該考慮清楚,如果您對我方動手,那麼所產生的後果一定是與美方脫不開干係的。」
這番話讓花有道暴躁的脾氣收斂了些許。
人家的意思很明確,現在的委國跟國際老大穿同一條褲子,你若是想動我,那麼我老大一定不會饒了你。
赤裸裸的威脅。
花有道雖然心中有恨,但還是分的清局面,當下也不再呱噪,而是把話語權交給了江洋。
江洋接過手機,看著花有道:「怎麼不說了?」
花有道喃喃的道;「罵累了,我歇一會。」
電話那頭的聲音在繼續:「江先生是一個非常明智的人,我想您應該不會我們一次不小心的冒犯,而影響了大局。所以,在美方沒有重視起來這件事之前,請您離開這片海域。」
「江先生?」
此時江洋已經沒再理會電話那頭說什麼,而是把手機丟給了一旁的士兵,看向祖勝東道:「聽見了吧。」
祖勝東點頭:「聽見了。」
江洋道:「花有道說的沒錯,可能是我這些年的脾氣真的太好了,什麼阿貓阿狗都開始敢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