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意道:「秋芳,我最欣賞你的就是這一點,里外分的清楚。你放心吧,荊澤銘的好運也就到此為止了,呵呵!」
「什麼意思?元帥有對付他的法子了?」李秋芳心中一凜,手卻沒有半絲顫抖,穩穩將一道茶水注入茶杯,這才微抬鳳目,向何富貴看過去。
何富貴得意道:「當然。雖然爹爹沒有明說,但我大致也可以猜出來。荊澤銘被調到白城,手底下只有六萬人馬,呵呵!一旦被匈奴大軍包圍,便是孤立無援,只待城中糧草用盡,他縱有天大本領,也不能變出糧食,嘖嘖,可憐一顆冉冉升起的將星,就要和士兵們一起餓死了。」
「當真?」李秋芳也說不上是擔心還是興奮,但何富貴這話確實引起了她極大關心,旋即疑惑道:「白城是防守匈奴的第一重地,城裡豈會不備好豐厚糧草?到時候城裡士兵要吃糧食,匈奴大軍也要吃糧啊,那些韃子撐得住嗎?」
「你不懂,白城因為屢屢遭災,所以即便是第一要地,城內糧草備的也不多。更何況,歷史上它無數次被匈奴攻破,所以誰敢備下豐厚糧草?一旦守不住,那些糧草豈不都便宜了韃子?有這個理由,再加上我爹爹從中周旋,那荊澤銘進入白城後,糧倉里就算不至於一點存糧沒有,也定是可以跑老鼠的。」
他這樣一說,李秋芳就明白了,暗道果然薑是老的辣。何元帥這一手太狠了,她目光轉向何富貴:「這樣說來,元帥是指望匈奴大軍困死表哥?只是……王老元帥不會插手此事嗎?再說,怎知匈奴大軍就一定會死死圍住白城?萬一他們覺著不划算,帶兵退走,元帥豈不竹籃打水一場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