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的臣民,除了父母之外,只能跪寡人,哪怕是神——也不行!」
葉秋這話一出,戰飛渾身一震,頓覺那股威嚴,竟在瞬間消散。
唐廣利和他的那匹駿馬,也都恢復了平靜,再無任何束縛。
那百萬的強漢將士,一個個半跪在地:「大王萬年,強漢萬年!」
聲若雷霆,震懾九霄!只聽的黑袍人的臉色,第一次發現了變化。
「姐夫這一招真高明啊,那些將士修為太低,根本無法抗衡大河神。」
「但姐夫卻藉助大河神的力量,將他對將士們的威壓,轉化為將士們對姐夫的信仰!」
「這一波操作下來,大河神虧大了!」
望著臉色難看的大河神,在看看那些士氣高漲的將士,戰飛不禁一樂,大河神之所以強,並不在於他的天賦,而是在於他的底蘊。
三萬年日積月累的氣運,哪怕道統被人滅盡,大河神依舊能笑傲群雄。
但這氣運被人當眾「偷走」,你說大河神他能不怒?
就算這被葉秋弄走的氣運,對大河神而言,只是微不足道而言。
但大河神的心中,卻有一種如吞蒼蠅一般,噁心到極致的感覺。
「大河神,你不是很厲害嗎?」
「你若是覺得氣運多,可以繼續施加威壓,多多益善,我姐夫照單全收!」
戰飛一聲大笑,對著大河神豎起大拇指。
「雕蟲小技,何足掛齒!」
「葉紫陽,你是臣服老夫,自甘為奴,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繼續享受這榮耀。」
「還是隨著這座王城,徹底永沉地底,百萬臣民一起被埋葬?」
大河神懶得理睬戰飛,而是凌厲的望向葉秋。
伴隨著這個聲音的響起,唐廣利敏銳的發現,這地面的震動變得更大了。
「大王,大河神是在引發地震,他準備沉了這座王城。」
「如今之策,我們當立刻撤軍,讓兄弟們離開王城。」
結合大河神的話,唐廣利大驚失色,急匆匆的說道。
「放心,有寡人在此,他能沉了此城,卻無法沉我強漢任何一個將士。」
負手而立,葉秋望向黑袍人:「大河神,你又何須如此下作。」
「你所依仗的,無非是神力和功德,你有的一切,本王也有。」
「你若想要一戰,寡人陪你便是!」
「但若是你輸了,你必須替寡人拉車百年,如何?」
語氣之中,滿是威嚴。
只聽的列國貴子,無不譁然。
「葉紫陽滅長風君,橫壓長風一國,倒也算是萬古明君,但凡人豈能和神抗衡?」
「葉紫陽雖強,但他依舊是鎮國境界,想要和傳天下的強者相比,這根本沒可比性,好吧?」
「神,之所以被稱之為『神』,那自然是因為神的力量,絕非凡人所能夠比擬!」
在一片議論聲中,黑袍人目帶嘲諷:「葉紫陽,你不過是區區凡人國主,也敢讓老夫給你拉車?」
「不錯,是拉車,而不是駕車。」
「所謂拉車,是指你如狗一般,脖子上套著繩索,爬在地上,四肢並用,代替馬匹。」
葉秋點點頭,語氣認真:「寡人給你一炷香時間考慮,如果不願,寡人親自送你上路。」
狂!這狂妄到極致的話一出,眾人震動。
黑袍人也驚呆了。
三萬年的歲月悠久,黑袍人見證了很多諸侯的興衰,也曾見過不少天賦絕倫之輩。
但如同葉秋這樣狂的人,黑袍人還是第一次看到。
一炷香時間考慮?
如果不當狗,直接抹殺?
這話不應該是老夫來說,你這小小螻蟻,竟也敢如此?
可惡!剎那間,黑袍人望向葉秋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