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走了一記昏招,殺兄逼父,這個時候陛下興兵北伐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韋思言眼珠轉動,掃了眾人一眼說道:「秦懷玉這個時候投軍暫且不說行不行,但是秦懷玉有一點說的有道理,這個時候乃是統一天下的戰爭,若是說這個時候不參與這場戰爭,那以後我們就只能繼承父輩的榮光了,就算是得了爵位,也是被人所譏諷的對象,我準備去投軍。」
說起來,韋思言和李信是同輩中人,但是李信已經是皇帝了,可是自己仍然是憑藉著韋園成的身份,得到一個國子監秘書郎的身份,雖然是官職,可是到底不是自己真正的本事得到的,這個時候,被秦懷玉這麼一說,臉皮也躁的慌,忍不住對杜敬同說道。
「諸位都想去?」長孫沖有些為難的說道。
「怎麼,你們害怕了?可有膽子更我們去校場投軍?」尉遲寶琳大聲說道,一張黑臉上露出著得意之色,大聲說道:「不過儘是靠父輩餘蔭生活的傢伙,有什麼資格在我等面前嘚瑟,還是回家抱女人吧!」
「尉遲寶琳,不要得意,誰說我們不會去校場的,你等,等我披掛上陣,再來與你計較。」韋思言大聲說道。他現在二十多歲,按照道理也不會和秦懷玉十幾歲的小傢伙論戰,但是這關係到新舊權貴之間的鬥爭,像秦懷玉等人屬於軍方新興權貴,這些人都是跟隨李信南征北戰出來的人物,爵位都是郡公或者國公之上的,這些人也能支撐起一個新興的世家,如此一來,就和老牌的世家之間有矛盾,如今被秦懷玉這麼一說,還有誰能忍受的住。
「對,不就是上陣殺敵嗎?老子今日也去,就算上不了戰場。押運一下糧草還是可以的。」杜敬同也大聲說道。
「那好,我們在校場等著你們。」秦懷玉哈哈大笑,手執長槊,指著酒樓說道:「你們若是不來。我就讓整個長安城的都知道你們的事跡。」
「真是可惡。」長孫沖面色氣的通紅,他比不得秦懷玉這些人,雖然不是十一二歲,但是因為是武將出身,從小就打熬身體。所以看上去就像是十四五歲的人一樣,健壯的就像是一個小牛犢子一樣,長孫沖看了一下自己,小胳膊小腿的,上了戰場,莫說是擊殺敵人了,就算是押運糧草也很難。
「秦懷玉說的有道理,憑藉父輩的餘蔭,雖然得到了爵位,但也只是被人所鄙視的對象。只有自己立下了功勳,才叫真正的功勳。」韋思言拱手說道:「陛下在我這個年齡的時候,早就征戰疆場,建立了一番功績,難道我等就這樣坐在家中不勞而獲不成,所以我決定參加軍隊,拿起刀槍,為陛下征戰,就算押運糧草,當個書吏也是可以的。」
「對。我也是去當一個書吏。」長孫沖也大聲說道。被一群小孩子嘲笑了,眾人臉上的確是掛不住。
「連秦懷玉這樣沒有脫毛的傢伙都想著建功立業,我們若是在長安城過著紙醉金迷的生活,我也感到十分羞愧。」杜敬同也忍不住說道。
「那還說什麼。回家取了披掛,前往校場。」韋思言大聲說道。他面色潮紅,目光中更是露出羞怒之色, 畢竟是被一個小傢伙給鄙視了,自然是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走,走。」長孫沖等人也都紛紛站起身來。朝酒樓外殺了過去。等衝過秦懷玉身邊的時候,還對秦懷玉等人瞪了一眼,說道:「等到了前線,看誰殺敵多,聽說陛下曾經賞賜給你一匹西域千里馬。我在渭河邊還有一個莊子,怎麼樣,誰贏了誰得。」
「長孫沖,說話要算話,記住了。」秦懷玉俊臉上露出不屑之色,掃了長孫沖等一眼,說道:「就你們這個樣子也想著在戰場上殺敵。真是笑話了。」
「哼!等著。」韋思言等人冷哼哼的打馬而走。
「懷玉,這次我們恐怕是鬧大了,你畢竟還沒有成年,就去參加軍隊,陛下知道了,恐怕會教訓我們的。」尉遲寶琪有些擔心的說道。
「陛下雖然年輕,可是陛下身邊的將軍們,大將軍、裴將軍都已經老了,想要為大唐建立更多的功勳,那就需要我們這些小一輩的人前往。現在去校場,若是能奪取一個先鋒來,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