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內,眾將臉色漲的通紅,臉上一片殺機,恨不得立刻就刷領大軍進攻高原。那囊源和阿旺兩人見狀,臉上的畏懼之色更濃了,他們沒想到大夏的將軍居然如此強悍,恨不得現在就率領大軍殺向高原。
許敬宗趕緊走了出來之中,大聲阻止道:「陛下,臣有本奏,臣認為我大夏乃是天朝上國,古往今來,都是兩國交戰,不斬來使,我大夏更加不能為世人所笑話,斬殺吐蕃使者。」
「許大人,吐蕃欺人太甚,當誅之。就算是使者也是如此,應該斬殺使者以立威。」李景智雙目中多了一些怒火,冷冷的望著許敬宗。
他可是知道許敬宗已經歸順李景睿,成為李景睿的部下,甚至在巴蜀發生的一切,包括蒸汽轉球都已經告訴李景睿了,這對李景智等人是十分不利的。
「殿下所言甚是,的確是有斬來使立威之說,但我大夏威嚴遍布天下,根本不需要如此。還請陛下明察。」許敬宗不慌不忙說道。
「許大人,剛才吐蕃副使下跪的時候慢了,分明是不想跪拜我大夏皇帝,是大不敬,當誅之。」李景峰大聲指責說道。
「對,對,吐蕃的使者怠慢天子,父皇,兒臣認為,吐蕃使者當誅之。」李景巒也站了出來,大聲喊道。
「陛下,冤枉啊,冤枉啊!外臣等哪裡敢怠慢聖天子,只是外臣乃是粗鄙之人,不曾見過聖天子威嚴,見到聖天子,心存敬畏,所以才會慢了一些,還請陛下明察。」那囊源神情驚恐,趕緊連連磕頭,然後對身邊的阿旺大聲吼道:「快,快拜見陛下,你是想死嗎?」
「外臣阿旺拜見聖天子陛下。」阿旺心中十分氣惱,但想到對方有可能會要了自己的性命,哪裡還敢放肆,也跟在後面連連磕頭。
「陛下,既然吐蕃使者已經懺悔自己的罪過,還請陛下格外開恩,饒其性命。」許敬宗再次出言說道。
「准許卿所奏,不過,死罪可免,但活罪難逃。拉下去,打二十棍,再來見朕。」李煜擺了擺手,說道:「到底是蠻夷之輩,不知道天朝上國的禮儀,看在對方千里迢迢來見朕的面子上,饒其性命。」
「是。」許敬宗這才鬆了口氣,讓人將兩人帶了下去,狠狠的打了二十棍棒,打的兩人皮開肉綻,面色蒼白,渾身都是冷汗。
一陣陣慘叫聲傳來,大殿內眾將聽了臉上都露出喜色。
等了半響之後,才見四個御林軍拖著那囊源和阿旺兩人進了大殿,眾人隱隱可見兩人臀部上有血跡出現,顯然剛才兩下打的很實在。並非是虛打。
那囊源臉上蒼白,渾身顫抖,雙目中露出驚恐之色,雖然向伯玉已經提醒了自己,說會有一場劫難等著自己,他原以為只是小小的為難而已,沒想到居然是這種劫難,二十棍棒差點是要了自己的命,那可是實實在在的二十棍棒,活生生的打在自己的屁股上。
想他成為吐蕃的貴族之後,就未曾遭受過著這樣的劫難,沒想到今天在這裡遭遇上了,而且還是受了重擊,一頓棍棒打下來,打的他心神崩潰。
若不是心裏面有點準備,根本就承受不住這樣的打擊。
「兩國交戰,不斬來使。你們算是有點運氣,朕剛剛除掉了一個敵人,心情還不錯,否則的話,朕不介意殺你們兩人祭旗。」上面傳來李煜冷漠無情的聲音,他看著眼前的兩人,就好像是在看兩個螻蟻一樣,死了就死了,根本不用放在心上。
「謝陛下聖恩。」那囊源趕緊說道。他心中苦笑,從這方面看,大夏的侯爵還真的不好拿,不僅僅自己的性命受到了威脅,甚至在歸順前,自己還要挨打,這二十棍棒下去,差點是要了自己的小命。
「朕原本並沒有注意到吐蕃,也未曾想過和吐蕃交戰,畢竟,雙方廝殺,最後倒霉的還是雙方的百姓,只是這戰爭是你們先挑起的,騷擾我大夏城池,侵犯我大夏邊疆,我大夏子民被你們殺了不少,松贊干布父子更是妄圖求娶朕的女兒,求娶不成,就興兵進犯。到了後來,還窩藏欽犯,朕才會興兵討伐。」
「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