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這種局面,最大的可能就是大夏在內應的支持下,打開城門,裡應外合,從而奪取邏些城,但現在,大夏的將軍們顯然就沒有將希望都壓在那囊源身上,而是自己也在實施各種行動,企圖擊敗敵人,奪取城池。
一旦蘇定方的計劃成功,還需要那囊源這樣的內應做什麼呢?或許那囊源能夠保住性命,但絕對保不住富貴的,大夏朝廷是不會養閒人的,沒有建立功勳,就老老實實的靠邊站,這種情況,不是那囊源希望看到的。
年格勒看了對方一眼,對方的心思他自然知道,可就算知道,也沒有辦法改變眼前的事實,軍權並未掌握自己手上,無論自己還是那囊源,手中或許有些兵馬,也能做一些事情,但這些事情做完之後,還能保住自己的性命嗎?
取捨之間,這種事情,無論是年格勒也好,還是那囊源也好,都不會做出任何選擇,只能是被動的等待機會的到來。
「等著吧!或許機會很快就會到來,那個時候,你再有所動作也不遲,但現在是絕對不能動的,無論是李藁故撬折茫都是陰險狡詐的傢伙,我認為對方並沒有絕對的信任城內的人。」年格勒年紀大了,見的東西還是很多的,他隱隱的感覺到,在黑暗之中,總是有一雙眼睛盯著自己,所以這麼長時間以來,他表現得很老實。
「那是自然。這種危險的事情,我們是絕對不能幹的,我們的家小性命都掌握在你我手中,不能輕易為之。」那囊源連連點頭。
實在是因為對方的兵馬少了,手中的人手不足,這才逼得那囊源不得不小心翼翼。
「富貴如同過眼雲煙,只要能保住性命,一切都好說。」年格勒將那囊源送了出去,而且是光明正大的送出來,絲毫不會理睬世人的眼光。
消息傳到蘇勖府上,李守素忍不住說道:「蘇大人,這兩人是不是有問題,有沒有私下裡勾結的可能。畢竟吐蕃權貴的勢力損失不少,這兩人若是聯合起來,對我們也十分不利啊!」
蘇勖搖搖頭,說道:「或許他們有其他的想法,但絕對不會歸順大夏的,大夏朝廷已經沒有他們的位置了,現在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保住邏些,儘可能的拖住時間,等到大夏撤軍的時候,這兩個傢伙恐怕就會逃走,逃到泥婆羅過國去。」
「哼,就算是如此,那也是十分可惡的,這個時候,難道不應該將所有的力量都用在保衛城池上嗎?我可是聽說了,無論是年格勒,還是那囊源,家裡面有不少的糧食,而這兩個傢伙,還吃著我們分發的糧食,這,這如何了得?」李守素有些不滿。
蘇勖搖搖頭,苦笑道:「他們不貪污就已經很不錯了。你難道還有其他的想法?算了,現在贊普身邊已經沒有幾個吐蕃人了,若是對這兩個人下手,吐蕃軍中將領恐怕會不服氣的,留著就留著吧!想必他們是翻不起什麼風浪來的。」
沒辦法,當初蘇勖和李守素兩人實在是太狠了,殺的人實在是太多了,許多吐蕃權貴都被兩人所殺,年格勒和那囊源兩人是為數不多支持松贊干布的權貴,若是連這兩人都給殺了,軍中的那些吐蕃將領們肯定是不會相信李薜熱耍甚至還會影響戰爭的局面,既然如此,還是留著兩人的好。
「也罷!既然你這麼說,那就放過這兩個傢伙。」李守素點點頭,心中略顯不爽,他認為這些吐蕃權貴都是不可信任的,最好的辦法,就是剝奪對方手中所有的權利。這樣李薜熱瞬拍馨殘氖爻恰
「眼下城中的一切都要小心,穩定大於一切,千萬不能有混亂發生,否則的話,敵人趁機攻城,我們面對的局勢將會變的更加的糟糕。」蘇勖感覺到身心疲憊。實在是眼前的壓力太大了,大的讓蘇勖都感到不知道如何是好,唯一能做的就是小心防禦,穩定內部的一切。
「蘇兄,眼下局勢困難,也只能勉強支撐了。」李守素看著面色疲憊的蘇勖,只能在心裏面嘆了口氣。
偌大的邏些城,人口眾多,尤其是現在這種情況,想要防守十分困難,而讓城內的民心穩定,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現在的邏些城,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