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級戰師之間的交戰堪稱恐怖,每一次的傷害足矣殺死任何一名初級戰師乃至更多的高級和中級戰士。
上方的眾人津津有味的看著,下方的人滿臉的絕望和祈禱,光是這一個上將軍,就壓制的國主死死的,他後邊可是還有三個以及那麼多的初級戰師等不死戰士啊。
薊洪的整體實力要比曾游強悍很多,雙方雖打的難分難解,但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如果不是每次受傷,曾游就飛快拉開雙方之間的距離,很快恢復的話,這場戰爭的勝敗還真不好說。
只可惜,上天是不公平的,他們可以無限制的戰鬥下去,但對方卻不行,就算打不過,拖著也是個不錯的辦法。
就像現在,薊洪現在的劣勢已經出來了,後繼無力,反倒是曾游則是越戰越勇。
砰!
曾游煞氣滔天,在其身後,更有一頭猙獰的虛影幻化而出,宛若凶煞,一爪就將猝不及防的薊洪給拍飛了下去,頓時塵土瀰漫,無數建築轟然倒塌。
一些人趕緊過去,掀開建築,將薊洪從中拉了出來,薊洪滿臉蒼白,一口血噴吐了出來。
&家還等什麼,就算死,也要轟轟烈烈的戰死,難道等著被滅殺嗎,你們也看見了,他們不會放過我們的,既如此,為何不給自己拼出一個未來呢。」一個人大聲喊了起來。
頓時,下方諸多建築飛升出了將近二十萬的人,一個個怒吼著沖向著千人,既然外面那些人進不來,對付這千人說不定還能弄死一些。
高級戰士才能覺醒不死之血,這千人中,還有大半的初級乃至中級戰士,他們是可以被殺死的,就算死,拉上一個也是夠了。
甘鈞、祝石以及崔盂等人看見如此眾多的人前來,一揮手,召喚出自己的武器,直接怒吼著沖了上去。
&一個不留,你們幾個,去破壞地下元石礦脈的根基,將此陣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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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廝殺聲響徹整片天際,兩者相撞,橫屍遍野,瘋狂聲,嘶喊聲,慘叫聲,絕望聲夾在其中,無數屍體像下餃子一樣從空中留下,好幾個人懷中還抱著天諾國死去的初級戰士,眼睛留著血發著笑聲而死。
薊洪怒吼著也是飛升上去,就算死,也要拉幾個人墊背。
時間仿佛過的極其漫長,天諾國進來的千人已經剩下不到六百多人,其餘皆是戰死,而這邊的二十萬人修士,也還剩下十五萬人之多,畢竟雙拳難敵四手,外界的十萬部隊還在瘋狂的轟擊著光罩,光罩閃爍,但卻充滿了堅固。
見到有效果,大家更是蜂擁而上,左右無非是個死,以後哪怕走上了黃泉路,也能吹噓,自己殺死了天諾戰士的。
眼看著事情有些出乎意料,四名上將軍不斷施展秘法,每次都造成上千強者的死亡。
這裡,儼然血腥味撲鼻,鮮血染紅了天空,然後了大地,染紅了所有人的眼睛。
就在雙方的戰鬥再次分開之時,一道清脆的鈴鐺聲突然響起,他近乎迴響在所有人的耳旁,讓他們下意識的轉身,以為有人偷襲到了跟前。
這個時候才發現,在血腥的戰場邊緣,正有一艘看起來極其古老的船隻正晃悠悠的漂浮而來。
不大,跟平常湖中垂釣的小舟差不多大小,上面有一個棚蓋,船頭橫放著一個船槳,上面拴著三個金色的小鈴鐺,正隨著搖擺而發出鈴聲。
薊洪滿臉的凝重,這是誰?怎麼進來的?還是說,他一直潛藏在炎殞國,是敵是友?
而曾游的等人也是聚在一起,看著這詭異的船隻,不知道為何,竟然給了他們極其不安的感覺。
這不可能,難道說,血甲人在裡面,與這些叛逆勾結在一起?
雙方近乎下意識的全都拉開距離,安靜的看著那船隻,只有頭頂的沉重碰撞聲還在響著。
破破爛爛的小舟慢慢停了下來,然後,從棚蓋里慢悠悠走出來了一個屍體。
這好像是一隻凶獸的屍體,上面血肉模糊,還有一些地方直接是乾枯的,但依稀可以看見生前的摸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