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府。
道士古蘇撲在靈約懷裡,一個勁的哭,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那種,他還告狀。
時笙站在門邊,鐵劍敲在地面,發出叮叮噹噹的聲音。
時笙總有自己東西被搶了的感覺。
想砍了那熊孩子。
後面站著的二月各自對視一眼,大人這氣壓好可怕。
最後時笙是忍不住了,幾步走過去,抓著古蘇的衣領將他扯出靈約的懷抱。
「師兄……師兄。」古蘇抓著靈約的手,一張臉哭得跟花貓似的,「你放開我,我要師兄。」
「誰許你要他的。」時笙陰森森的了一聲,用劍指著他的手,「放開。」
「不放,師兄……唔……師兄救命。」
「丞相……」靈約反手抓住古蘇的手,「他還。」
「十三四歲在別人家都可以侍寢了,哪裡,放開。」時笙鐵劍已經放在古蘇手腕上,「最後一次機會,不然我剁了你手。」
「嗚嗚不要……師兄……」
「丞相大人……」
戴月和映月站在外面看著裡面的場面,實在是不忍直視。
無法想像自家英明神武的大人竟然威脅一個孩子。
戴月懷中突然一重,她下意識的接住,對上一張髒兮兮的臉,一雙眼哭得通紅。
「別讓我看到他。」
「砰!」
戴月看著面前被甩上的房門,在看看自己懷中的人,嘴角直抽搐。
大人,您這不是要她的命嗎?
這道士鬧起來,簡直是人間悲劇。
「戴月,那個我還有事要去辦,先走了。」映月偷笑的沖戴月眨眨眼,一溜煙的朝著府外跑了。
戴月:「……」交友不慎。
時笙關上房門,氣勢洶洶的朝著靈約走過去,靈約被那氣勢嚇得往後一退。
後面是床,他腳下碰到床腳,直接坐到了床上。
時笙伸手,彎腰撐著床面,靈約身子只能往後面仰。
「丞相……」男女授受不親。
時笙的視線直直望進他眼底,一字一句的道:「以後不許碰任何人,男的也不許。」
「這是我的人生自由。」靈約僵著臉。
他不想承認,剛才她這句話的時候,他一反感都沒有。
反而像是過無數遍,他們就該如此。
「你碰誰,我就殺誰,你想誰死,就去碰好了。」
靈約:「……」他是遇到瘋子了嗎?
深呼吸一口氣,他神色淡淡的道:「我答應丞相下山,丞相出手相助,我們兩清了。」
「兩清?」
靈約心頭一跳,他總覺得她念這兩個字的時候千迴百轉,好像能從裡面念出個恩怨情仇一般。
時笙膝蓋跪到床上,靈約被迫繼續往後面縮,眉頭微微皺著。
「兩清?你想得可真美,你刺我的那一下難道就想這麼算了?」時笙身子慢慢的往上面爬,靈約只能往後退,最後抵住牆,退無可退。
「我那晚幫你……難道你想就這麼算了?」
靈約臉頰瞬間發燙,耳尖紅透,心臟猶如擂鼓,砰砰的跳動聲牽動著他全身的神經,目光有些不敢直視時笙。
「刺傷丞相的事我很抱歉,可是是你擅闖萬源山在先。」
「可是結果是你傷了我。」時笙微微一笑,「刺殺丞相,可是死罪。」
靈約:「……」
時笙指尖從他衣領慢慢的下滑,落在腹上,笑得意味深長,不懷好意,「道長,要不要本相在幫你一次。」
靈約身子猛的一僵,那晚的情景他想忘都忘不掉。
甚至……
偶爾夢裡還會夢見一些不該出現的東西。
他怎麼會有這樣的念頭。
「丞相,你不要逼我。」靈約驟然冷下臉。
時笙將手挪開,極快的在他嘴上親了一下,「好了,不逗你。但是有一你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