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蔣菲菲知道,自己這一輩子都別想擺脫他,即使真的抓到了陸漸紅和景珊之間的證據,韓青也不可能把照片全部銷毀,所以她一直在拖延,而今天更是從多個側面了解到陸漸紅的為人,再加上從一開始她就對景珊大有好感,她更做不出對不起景珊的事情來。
「韓青,你到底想怎麼樣?」蔣菲菲絕望地叫了出來。
「我不想怎麼樣。」韓青的聲音忽然溫柔了起來,「菲菲,其實我是很喜歡你的,只要你把陸漸紅和景珊之間的齷齪勾當揭發出來,我向你保證,娶你為妻。」
男人的話要是可信,老母豬也能上樹。蔣菲菲苦笑著搖了搖頭道:「韓青,我真的無能為力,他們之間真的不像你想像中的那樣。」
「那個我不管,有句話不是說,有條件要上,沒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嗎?」韓青冷笑了一聲道,「其實這個方法你也會的,以你跟景珊的關係,對她設個套她是不會懷疑的。」
蔣菲菲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的,出了茶座的門便直接衝進了雨幕,雨中,她的臉已經全濕,分不清是雨還是淚。
韓青站在窗邊,凝視著蔣菲菲的痛苦,冷笑了起來,他知道,只要手中握著這些照片,蔣菲菲就逃不出他的掌心。
當蔣菲菲回到家的時候,舒依看著她全身濕透了,不由吃了一驚,一邊遞毛巾給她擦頭髮,一邊問道:「菲菲,你這是怎麼了?怎麼搞成這樣?」
「我沒事。」蔣菲菲接過毛巾茫然地走進了衛生間,放開了水,這才蹲在地上放聲大哭起來。
洗完澡,木然地躺在床上,蔣菲菲的心頭矛盾到了極點,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才能解決這個麻煩。
第二天一早,陸漸紅坐著厲勝開著的車,這一陣子,他覺得厲勝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說話的時候一反往日終結者一樣的酷哥形象,變得有感情起來,不過打死陸漸紅也想不到,這小子跟舒依好上了。
剛到辦公室,高福海的電話便打了過來,他已經打聽好了情況。
原來周波的父親叫周海川,是京大的教授,由於身體不好,早已退休多年,本來是在京城療養的,不過身體稍好了一些,被雙皇的江海大學聘用了。而柳如煙在京大讀研期間,周海川就是她的導師,這師徒倆關係非常好,就像是親父女一般。
陸漸紅聽了這樣的話,茅塞頓開,怪不得柳如煙跟駱賓王說周波是她的弟弟,不過找駱賓王這個關係,恐怕是拜錯了神。
一番感謝之後,陸漸紅表示近期有可能要去甘嶺一趟,又說天冷了,要高福海全家注意身體,這才放下了電話。
且說柳如煙到了辦公室,也有些悶悶不樂,恩師在自己面前曾經不經意地提起過周波,說他給主要領導當秘書也有一段時日了,一直沒見進步,柳如煙當初還安慰他說給書記當秘書,將來前途不可限量。只是至此恩師的願望便一直在她的心裡落了根,所以到了江東以後,在充分分析了眼前的形勢之後,覺得自己對駱賓王的作用很大,便以此為條件進行交換,沒想到駱賓王在魯寒星那裡吃了癟,不過想想也是,張口要提拔人家的秘書,換了哪個領導都不會高興,我的秘書要別人來提拔,這不擺明說自己不地道嗎?
這時秘書進了來,低聲道:「柳部長,政法委劉書記來了。」
柳如煙微微一呆,趕緊道:「請,請進來。」
劉翔進了來,柳如煙笑道:「劉書記,是哪陣風把你給吹來了?」
劉翔呵呵一笑,道:「有點事情要麻煩柳部長啊。」
柳如煙笑道:「劉書記客氣了,談不上麻煩,你吩咐一聲,宣傳部上下無不效犬馬之勞。」
「搞宣傳工作的,就是會說話。」劉翔呵呵一笑,道,「是這樣的。最近公安廳搞了一個整風行動,既算是響應中央的號召,也算是切實改變江東省公安系統的面貌,所以想請柳部長為咱們宣傳一下。唉,這年頭,會幹的不如會說的,所以還請柳部長多多幫忙啊。」
柳如煙笑道:「這是份內的事,劉書記就放心吧。哦,對了,本來想拜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