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什麼情況不知道,但是足以看得出丁二毛就是個混球,但就是這樣的一個混球居然也有人吃得住他,馬如龍不由多看了陸漸紅一眼,笑著道:「好,我這就去辦。」
馬如龍走後,陸漸紅笑著道:「二毛,這幾年生意不是太好吧?」
丁二毛怔了一下,小高接道:「你的脾氣這麼大,能做得好生意才怪。」
「陸哥,不帶這樣的,人家心情本來就不好,你們還玩我。」丁二毛撓著頭道。
「兄弟們能聚得這麼齊,以前很難,以後恐怕會更難,所以大家保持心情,不要被其他的事情所影響了。」陸漸紅的確是這麼想的,這些年的打拼讓他看透了很多事情,人外有人,你不可能在每一件事上都能占得了上風。人一旦有了這種爭強好勝的心理,心態會嚴重失衡,就想剛剛,其實在哪裡吃飯都一樣,不過他也知道,丁二毛去爭這個面子,主要還是因為自己和這一幫兄弟,再怎麼說,他也算得上是一個地頭蛇。
這時已經開始走菜,上的全是君悅酒店的特色菜,而酒也是茅台,服務員一口氣開了一箱子,陸漸紅道:「這可不止一百元一客吧?」
「算他馬如龍識相。」其實大家都明白,這是馬如龍在補償,大家心照不宣,來者不拒,放開來喝就是。
席間,馬如龍也過來敬酒賠不是,想不到的是馬如龍的酒量也不小,一桌十一個人,硬是每人敬了一杯——這個杯子足有二兩,而且都是倒滿了的,一輪下來,就是兩斤多了,人家硬是面不改色,言行不亂。
丁二毛取笑道:「如龍,你不會是來騙酒喝的吧?」
馬如龍笑了笑:「只按照一人一百的標準收。」